“你越是这么对待我,我就越觉得我是被你圈养的猫儿。你怎么能这么轻易让我开心,让我难过?最可笑的是,我明知道如此,却还是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越发地想要讨好你,无比地渴望着你的占有。”
淡金色的眼眸里水雾弥漫,回荡的泪水在眼眶里兜转,掩盖住了深处的占有欲以及点点疯狂。
她的双手捧住林祀的脸颊,烈焰般赤红灼热的红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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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就是一瓶让我甘之若饴的毒药,我根本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你又何曾了解过我的心情呢....?是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看吗?我就是被你冷落,被你伤害我竟然都会觉得那么的欢喜,越疼越难以抑制这颗为你而怦怦跳动的心,越难过越难以忘怀对你的爱。”
“为什么要这么信任我,为什么要那么依赖我?然后又将这份珍宝也转送给别人呢?”
胡滕凑近林祀的耳边,将口中潮湿香艳的热气轻轻吹入林祀的耳朵里,一丝羞红慢慢攀上了林祀的脸颊,他小巧白皙的耳朵也有些发烫,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呵”
冷淡清冽的轻笑声响起,胡滕勾起唇角,笑得狂气而娇艳,双手握住了指挥官,十指紧扣。
黑发少年的脸庞此刻闪着微微的光芒,一双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盯着胡滕,瞳孔中心映着她眼中跃动的火焰。
“我真的好想,好想把你吞进肚里。让其他的舰娘都找不到你,独享你的爱和温柔。”
胡滕动作轻柔地理着林祀额头边的细发,如织女在编着世上最好的布料,“我本来以为我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浓烈的感情,谁知道啊你竟然是最毒的鸠酒,只饮了片刻,就醉死在你身上了。”
“你冷静点胡滕...这不像你....”
“我一直很冷静哦,亲爱的指挥官。”纤细的食指像是在弹奏圆舞曲一样,轻快的拧开一个个海军制服上的纽扣,但是随着动作的深入,似乎不满足于自己的速度,于是加重了力度,大片洁白的布料被撕碎在床沿。
“又哪里不像我呢?”
“我只是很喜欢你....我也不觉得为你改变又是件什么丢人的事.....我真的只是.....中毒太深了.....”
声音越来越低哀和疯狂。
林祀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替胡滕敛去了那星星的泪光。
然后温柔地在美人颤抖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眼睛里分明是爱的潮海在荡漾。
胡滕呆住了,似乎听到了身体深处里那心智魔方激烈的震动声。
想要大声哭喊,却又是化作一句浓浓的哀叹。
“你说,如果你这份温柔只给我一个人该多好。”
夜晚以自己为布,盖住了房间里两人的炽爱与疯狂。
...........
“真没想到你会成这个样子,胡滕。”腓特烈大帝的话语依然平静充满慈爱,但是却充满了对眼前人的讽刺。
“一个看到指挥官变成小孩子样就成天粘着他不放的妈妈船也配嘲讽起我来了?”
胡滕回味着手中琥珀色酒液的滋味,鲜红的舌尖拭去樱唇上沾染着的液体,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
“并不是,我想你误会我了。”腓特烈大帝轻轻搅动着长柄匙根,看碎冰渐渐融化于酒中,两种液体的交融处显现出透明却有形状的丝线,紧紧缠绕在一起后又消失不见。
“多说无益。”
胡滕将杯里剩下的酒一次性喝完,不再言语。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冲突有些让我想要发笑,情场可不是战场,不是谁更有勇气谁更接近于拉普拉斯这样的恶魔,就能获胜。”
两双同样璀璨的金色眸子深深对视着,一双是接近于无限理性的存在,一双早已深陷泥潭染上疯狂。
“当然,面对孩子,即使是自诩为绝对理性的我,也会不经意间失神。”腓特烈大帝向胡滕举杯示意,然后饮下。
“我可不觉得我输给你了,昨晚指挥官在我房间可是叫得欢呢。”
腓特烈大帝撑着下巴撇了撇嘴,她琥珀色的双瞳中满是无聊的光芒。
“你还是不懂孩子的乐趣,你可曾想过他害羞着向你讨求安抚的样子?恐怕没有吧,呵呵。”
银铃的笑声充满了胜者的余韵。
“阿拉,难道我说到胡滕你的痛处了吗?真是抱歉,这是我身为母亲的失职呢。”
胡滕心中刚腾起一股火焰,想要将拳头印在腓特烈大帝的脸上,就又被吸引了视线。
是指挥官。
她的目光死死地凝望着那张秀美可人的容颜,心中点起片片涟漪,此刻,一丝酥麻麻的奇异感觉从骨髓里漾了开来,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倒是有个办法看看我们俩到底谁赢了。”胡滕觉得嘴唇似乎很干,于是舔了舔。
“愿闻其详,胡滕,我早已无意于这无端的争斗了。”
“看看指挥官在谁的身上坚持的短喽,多简单,哈哈.....”
“这对孩子....会不会不太好?”
腓特烈大帝和林祀招了招手,看着他乖巧地走了过来,眼中带笑。
“他这么喜欢温柔,就贯彻到底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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